处因为跪了三天,已经有些红肿了。
严霆越见我关心,勾了勾唇角:“我皮糙肉厚的,已经习惯了。更何况为了你受伤,是我的荣耀。”
我感觉心底有一份被尘封的记忆,已经呼之欲出,却始终难以窥得全貌。
送完祖母的灵,我仍需守孝三年不得圆房。
严霆越尊重了我的决定,开口问我:“要不要去燕北看看?”
燕北,那里是我爹娘最后消逝的地方,其实也是我出生的地方。
严霆越是燕北驻军将领,或许冥冥中有命运的指引,让我回去。
我答应了,第二日启程。
当天夜里,陆元昭再次上了我家门。
他手里提着当初输掉的那对聘雁,献宝似的送到了我面前。
“若若,我拿回来给你了,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,我们还像当初一样好吗?”
我看着那对我曾经求而不得的聘雁,内心再也没有波澜。
在我家后院已经有了两只完完全全属于我,从不曾被输掉过的聘雁了。
“陆公子,我已经嫁人了,你也已经另娶,你这聘雁已经脏了,不必拿来给我了,我夫君看了会不高兴的。”
陆元昭双眼猩红,厉声呵斥道:“若若,你到底还要闹别扭到什么程度?差不多得了,我已经认错了,你为什么就不肯原谅我!”
严霆越见我微微皱了眉,立刻用他的铁腿把陆元昭踢了出去,还给他留下了一句话。
“陆将军有空来关心别人的妻子,不如先关心一下自己的丈母娘吧,病得那么严重了,还不肯乖乖吃药,实在是浪费陆将军的一片孝心啊!”
陆元昭脸色一变,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立刻回了家。
第二日一早,我和严霆越收拾好了行李启程出京,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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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元昭头发凌乱,满脸胡茬,纵马拦在了我和严霆越身前。
“若若,我都知道了!原来柳夫人的病根本就是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