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局,这种事情必须要报警。”
“我不去了,”女孩儿歇斯底里地哭着说,“木林都死了,就算抓了他们还有什么用!”
我用强硬的语气反问:“短信你也看了,如果不报警,那么你是想把东西给他们,还是打算做下一个?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,但那东西一定很重要。”
她沉默了下来,不再反驳。我立刻发动车子,加速驶向警察局。
过了一会儿,她的情绪稍有好转,用沙哑的声音问我:“你有女朋友吗?”
我很欣慰她能和我聊天,这至少说明她已经恢复了理智。
“我的女朋友在三年前就成为我妻子了。”我说。
“她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她继续问。
“她是个护士。”
她勉强挤出一丝苦涩的微笑说,“你人很好,你妻子一定很幸福。”
这个时候,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,这次是我接的电话,里面传出一个充满愤怒的阴冷的声音:“这是你自找的!”
下一秒我忽然看到一辆大货车从侧面的路口飞速撞了过来,我根本没有思考和躲闪的时间就被它狠狠撞上,我的耳朵被撞击的巨响震到耳鸣,我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感知疼痛,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。我只记得最后的那一瞬间,车里的电子表显示的时间是晚上七点三十七分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病房里,时间已不知过了多久。我的面前站着四个人,一个女护士,一个中年男人,一个教授摸样的外国人,以及一个魁梧的保镖。我感觉自己伤得很重,但身体却并没有任何疼痛感,我头顶上连接着各种电线,电线的另一头连接在病床旁边的几个大机器和仪表盘里。我的身体没有任何知觉,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头部。
这几个人,我只认识那个女护士,她是我的妻子美月,此刻正在给我输液。我努力张开嘴想喊她,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,让我诧异的是,美月看我的眼神里竟然没有一丝感情,仿佛我只是个陌生病人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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