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死死地盯着上空
赤羽将人抱在怀里，他的身躯在渐渐变回原来的模样，脸上的妖纹和犄角竟也都消失了。
“师尊，我是不是……特别……不厚……道。”鲜血从他的唇角一直蜿蜒而下，赤羽慌乱地不停地抹去他唇边的鲜血。
可终是擦的他染浸了他的鲜血，也依旧永不停息。
“生没做错什么……却被我……自私地……替它……做了决定……”
眼角的泪珠滴到了他的脸上，云漪虚弱地抬起眼，看到那个人眼里倒映的自己。
他摸了摸原本妖纹和犄角的地方，眼角弯了起来，“它们……没有了……”
“那……赤羽”
又是吐出了口鲜血，这下血与泪都从他的眼眶外渗出，可唇角旁的笑容却是怎么也压抑不下去。
看起来是很瘆人，云漪脸上还不停被上面的人不停掉下的泪珠砸着。
他撇了撇嘴。
“别哭……了……跟……下……雨一样。”
赤羽不停地给怀里的人输送灵力，就差没有把自己的神魂剥离下来摁进去，他吐出了口鲜血。
“如果……我族没……有袒护……是不是”
算了
反正……一切都会重新开始
怀里的人疲惫地闭上了眼
赤羽战神抱着怀里已经冰凉的人跪了下去，想要起身，却发现身体重如千斤。
禁制还在
赤羽看着怀里的人，眼中闪过一丝希冀。
孟黎依旧压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，因一直冲撞着抵御体内的灵力，唇边的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出。
他一直注视着他，直到他闭上了眼睛。
那个说会护着他的哥哥
不会再睁眼了
孟黎将脸埋在手心里，泪水渗进他的指缝。
他们只是想……一报还一报。
从来没有想过，若是可以选择回去
那……这一切皆是梦吗
孟黎也不强撑着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