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样,一点一点凉下去。
写信呢,也从最开始的长篇大论,变成了后来的寥寥数语,字里行间,那种以前的亲密劲儿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和疏离感,就像有一层薄薄的雾,不知不觉地隔在了我们俩中间。
到了大三那年,我满心欢喜地去实习,本以为能大展拳脚,开启一段精彩的人生新篇章呢,结果没想到,一脚踏进了个“烂泥潭”。
同事们一个个都跟吃了枪药似的,对我这个新来的小白各种刁难,冷言冷语就像冬天的西北风,呼呼地往我耳朵里灌,扎得我心里头生疼。
还动不动就把一些莫名其妙的锅甩给我,我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啊,每天下班回到宿舍,心里头委屈得跟啥似的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晚上,我就盼着能跟许阳说说话,诉诉苦,让他安慰安慰我。可每次拨通电话,还没等我开口说上几句,电话那头就传来实验室里各种仪器“滴滴滴”的警报声,还有他导师扯着嗓子催促的声音,他只能匆匆忙忙地跟我说几句“悦,我现在忙,晚点再聊啊”,然后就挂断了电话,留我一个人拿着听筒,对着“嘟嘟嘟”的忙音,哭得稀里哗啦的。
那一刻,我才真正感觉到,我们之间的距离,可不仅仅是地理上那千把公里的路程,还有这日复一日的时差、他忙碌得脚不沾地的生活,以及这些误会和疏离,就像一道道裂痕,慢慢地爬上了我们曾经坚如磐石的感情,让它变得摇摇欲坠,就像一座老房子,根基都松动了,说不定哪天一阵小风就能把它给吹倒了。
就在我觉得这段感情已经没救了,心灰意冷得像掉进了冰窟窿的时候,命运好像突然良心发现,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“大礼包”。
有一天,许阳的一个学长因为工作的事儿到了我们小城,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听说了我们之间的事儿,专门跑来找我。
他拉着我在街边的一个长椅上坐下,那一脸焦急的样子,眉头都皱成了个“川”字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,双手紧紧地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