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太大了,一直下不来。
而我在疼痛中被折磨的死去活来,可我却找不到我的夫君。
我问了碧蘅,问了丫鬟,问了小厮,甚至问了谢夫人和老太太,她们看我的眼神中多出了一丝不忍,但没有一人告诉我,我的夫君为何一个时辰前还在家中,却在我生产的时候不见了身影。
我凭着一股气,咬牙生下了一个男宝,自己也昏死了过去。
直到我醒来,已经是第二日了,耳畔传来了外间碧蘅和其他丫鬟的埋怨声。
少爷也太不像话了,少夫人都生了孩子,他都不回来看一眼,还在宋府上!
宋府?
他又去陪宋轻轻了?
我的心疼的像是被人撵碎了一样,眼睛充了血。
碧蘅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昨日期间,少夫人难产,老太太不知差了多少人过去,都没把少爷带回来,少爷怎么能这么心狠啊,少夫人生的可是他的孩子啊!
明明少爷之前最疼的就是少夫人了,他现在怎么变了这么多!这事可千万不能叫少夫人知晓了,否则,她该有多伤心!
我熬着,明明身子疲惫至极,我却不肯睡去,直到傍晚谢庭深一脸风尘仆仆的赶来回来。
还未进屋,他的声音就从窗台传了进来。
阿梨,是我对不住你,你生产,我没陪在你的身边,你现在身子怎么样了?
话音落下,人已经走到了床边。
我抬眸看向了他的脸,试图从他这满脸的担忧中找到一丝的心虚。
然而,没有。
我放在被中的手死死的握着,指甲深入我掌心的软肉,我也不觉得疼。
我知道,我现在一定难看极了,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。
你去了哪里?
我的嗓音嘶哑,好似五六十岁的老媪。
谢庭深脸上的担忧总算龟裂了几分,他的眼神飘忽了一下,我,我有些要事需要处理,这和大理寺里的一个案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