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梦的开始。
在婚后,杨树将他在乡下的母亲接来,与我们同住。
刚开始还好,后来他母亲整日嫌我打扮的花枝招展,又嫌我请保姆费钱,买东西大手大脚……
杨树辞退了保姆,所有家务都落到了我的身上,我不仅要上班,还要照顾家庭,连涂个口红的时间也没有了。
实在受不,我跟杨树诉苦,他却和他妈一起来指责我,
“你做的是文员工作,又不忙,做点家务怎么了?”
“结婚的女人不就得干家务吗?”
“要不你辞职,我养你。”
“我妈怎么能做家务呢?她养我这么大不容易。再说了,要是别人知道,会骂咱们不孝顺的。”
最后,我在拖楼梯时,脚滑摔倒,滚下楼梯摔成了残废。
3.
我冲了个澡,点了一顿豪华外卖。
夜里,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。
我想过远离这个是非之地,找个地方重新开始新生活。
但,凭什么。
最后我下定决心,他们怎么对我的,我要统统还回去。
杨树和冯容再想吃绝户,是不可能了。
我是个独生女,在上海算是小资家庭。可在我十八岁时,一场车祸,我变成了孤儿。
父母留下了一套洋楼,一套公寓,外加一大笔遗产。
冯容是我大学室友,很清楚我家的情况。
我们俩一起上学一起工作,我曾坚定的以为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,直到我死,我才知道她是害死我的主犯之一。
既然他们这么喜欢演戏,我得奉陪到底才对。
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冯容打来电话,声音拔高,语气中充满质问,“晴晴,怎么回事,有人要赶我出门!”
我打了个哈欠,尽量缓和语气,“容容,你不是常说公寓的装修太老套嘛,我找了设计师,打算从新装修一下,这样你住着也舒心。”
冯容听到解释后,放缓声音嗔怪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