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犹豫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问:
“她是妈妈说的坏女人吗?”
爸爸的表情有点尴尬:
“不是她。”
我似懂非懂,没有继续追问,爸爸却接着说道:
“悠悠,爸爸给你存了一笔基金,你以后上学和创业用。这笔钱谁也不能取,包括我。”
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愣愣地看着爸爸:
“爸爸……你得绝症了吗?”
爸爸讪笑:
“想什么呢?你爸爸健康着呢,能活一百岁。我是男人,我了解男人。男人这辈子都是荷尔蒙的奴隶。我以后会谈恋爱,甚至还会结婚生子,我怕这些会会影响我对你的感情。
如果让我现在说,我可以保证不会变。但所有承诺在出口的时候,都是认真的,而在反悔的时候,也是真的觉得自己做不到。
所以悠悠,你可以去爱别人、相信别人,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不会受伤的基础上,所以你最先应该做到的,是好好爱自己。”
这话爸爸说了太多遍,以至于我一个四岁小孩都听懂了。
我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爸爸很开心,他头顶上的进度条,重新降到了0%,并且再没有波动。
我不禁产生好奇,便不再和爸爸说话,开始尝试控制进度条的数值。
我发现,当我拼命地想妈妈,想让她回来,渴望她的爱时,这个数值就会向上波动。
而当我按照爸爸说的,认真地照顾自己的情绪,专注于自己的内心,关心爱我的人时,这个数值就会剧烈下降。
原来,“白眼狼女儿愧疚值”,并不取决于妈妈做了什么,而是由我自己的情感反应决定的。
发现了这一点,我更加感觉爸爸说的是对的。
10
接下来的几天,妈妈频繁出现在幼儿园,借口接送张宁与我套近乎。
我还记得她与光团的对话,所以,每当她对我好,我就控制愧疚值上升一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