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问星君,若是有得选,你还会坐守月宫吗?
星君神色复杂,谁知道呢。
6
我是月兔,在这西去取经必经之路的小镇,开了家药铺的药师月兔,哦,化名小玉。
我知道,这里是他们取经队伍歇脚补给的常经之地。
我在等一个人。
那个人不认识我,而我却认识他多年了。
我原想不出三五日他应该就能行至此处,可他终究是来得迟了些。
我终日在此迎来送往,陪着形形色色的过路人,谈些病症药方。
这小镇的奇闻轶事倒是听了不少,其中关于他取经种种的那部分,我都记得分明。
他三五日不来,我只是等着。
六七日不来,只怨路途遥远些。
八九日不来,倒让我有些焦急,怕不是已绕路错过不成。
那日我在药铺二楼整理药匣,客人喊着闷热,便走去把窗子推开。
我心内惦记,人却出神,一个没留意手滑,将药杵落下,正砸着个过路的僧人。
他轻捂脑袋,仰面一观,是他!
我近乎癫狂,飞奔下楼。看他一脸懵懵的,走上前去。
“你,你没事吧。”
“并无大碍。哦,姑娘的药杵。”
十几年来,我终于和他有了来言去语,平淡无奇的两句,在我的心底却似惊涛骇浪。
我接过那药杵,“真不好意思,一时手滑,您坐下喝杯茶吧。”
“不不,贫僧赶路,就不坐了。”
“您还是喝一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