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却把我永远困在这里。”
林婉清颤抖着跪倒在地，双手抱住头，脸上的蓝光越发耀眼。她的声音沙哑而痛苦：“我不是……不是她的女儿……我是……数据的碎片……”
此时，机房的墙壁开始震颤，线路像活物般疯狂地攀爬，整个空间弥漫着诡异的蓝光和刺耳的嗡鸣声。林婉清站起身，慢慢走向服务器，她的手指触碰屏幕时，画面中的清洁工突然大笑起来，尖锐的笑声像玻璃碎裂般刺痛人心。
“宋冬平，她已经不是人类了。杀了她，结束这一切！”屏幕中的清洁工语气冰冷，脸上的表情却带着疯狂的愉悦。
林婉清转过头，双眼泛着空洞的蓝光，脸上流下一行透明的液体，像是数据流的实体化。她的声音低沉却带着恳求：“我不想……但它让我……成为这样……”
她的身体开始颤抖，像是被某种力量撕裂开一般。裙摆的布料随风扬起，露出修长的双腿，那些腿上竟然开始浮现出复杂的线路，仿佛她的肌肤已经彻底被系统吞噬。
宋冬平眼前的一切让他彻底崩溃，他不知道该相信谁。清洁工的亡魂固然充满怨恨，但林婉清的模样又真实得让人心碎。就在他犹豫时，屏幕突然再次亮起，林婉清的母亲出现在画面中：
“冬平，如果你相信我，毁掉服务器，结束一切。”她的声音温柔却坚定，“清洁工的亡魂被困在这里，而林婉清……她的存在本身是系统的延续。毁掉它，解放所有人。”
此时，林婉清缓缓走向宋冬平，双手抓住他的肩膀，身体微微贴近。他能感受到她的温热，也能感受到她肌肤下的冷硬电路。她的声音带着哭腔：“不要相信她……我是林婉清……救我……”
宋冬平的手剧烈颤抖，他的目光在林婉清和屏幕间徘徊，巨大的矛盾和恐惧让他难以动弹。
第五章
林婉清的手指紧紧抓着宋冬平的肩膀，力道超出她以往的温柔触感。她的目光里满是痛苦，但那双泛着蓝光的眼睛却没有任何情感波动，像是一对空洞的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