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笑一声,
“她这般作为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林校聿好意上前劝解数句。
“宛宁,归根结底,此事是你处理不当。”
“现场众多人目睹了,兄长他现如今还尚在病房,你又怎可动手打人。”
“我呸!谁能知晓是真病还是佯装的!”
丧失理智的郑宛宁朝着林校聿大声喊叫,致使林校聿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。
“整个医馆都清楚的事情,为何唯独你不信?郑宛宁,你究竟是佯装糊涂还是真的愚钝?”
“你要是尚存良知,就应当速速去探望我兄长。”
郑宛宁怔了一下,似乎未曾料到哥哥的病情属实。
但很快,她的眼底重新充斥着狠戾之色。
“即便真是患病又怎样?如此年纪却不注重身体还去饮酒。他不患病,谁会患?”
旁边的贺凌风适时插话。
“是啊,周哥哥,你兄长的病也并非是因郑宛宁所致。”
贺凌风他推开打手,轻柔地抚摸着郑宛宁的面庞。
两人在我面前,毫不避讳地亲昵,愈发凸显我的格格不入。
郑宛宁整理好衣衫,对我阴阳怪气地言道。
“莫在此处佯装委屈。当初约定与你成婚我便能晋升,可如今呢,我依旧是个未入编制的衙役。”
“周景行,你哥哥所受之苦皆是他自作自受!”
我舔了舔受伤的嘴唇,点头应道。
“你所言不差,确实是我自食恶果。”
见我似有服软之态,郑宛宁的声音愈发高亢。
“我告诉你,快点设法让我官复原职,我还要你嫂子向我致歉!”
望着她那狰狞的面容,内心顿觉荒唐可笑至极。
“致歉?应当是你向我致歉才对。明明是你主动为之,却在外散布谣言,称是我以身份相胁与我发生关系。郑宛宁,明明是你自行与贺凌风断开联系还说老死不在往来,结果却反说是我逼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