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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书中抬起头,对上他错愕的眼神,轻描淡写地说:
“你把花插在花瓶里吧。”
齐弘毅随手把花往床头柜一丢。
我把面膜揭下丢进垃圾桶,蹭到花枝,玫瑰花顺势掉进了垃圾桶。
齐弘毅见状冷笑一声,往浴室走去。
浴室里传来哗啦啦放水的声音。
以前我都会提前放好洗澡水,准备好换洗衣物,让他可以泡个热水澡送送乏。
他打算洗个澡晾着我。
这是他惯用的把戏,每次他做错事,我还在气头上时,他哄我一次两次,我还不顺着台阶下,他就会pua我,倒打一耙。
骂我小题大作,不为他考虑,说这都是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。
搞得我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疑心病太重,不顾及他的面子和感受。
到最后,即使我先服软,他还会继续冷暴力我。
等他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,我已经关灯躺好了。
他见状,眉心紧紧皱起,把我摇起来,问我:
“你还在生气?”
我的语气平静无波:
“我没生气,我知道你生意忙。”
我是真的不在意了。
但他继续解释:
“公司那边出了紧急状况,我不过去处理的话就会丢一个大单,难道你……”
我打断,不想继续听他的狡辩。
公司什么事情会紧急到这种地步,我想他已经忘了,公司的业务我门儿清。
他愕然,生气地指着我的鼻子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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