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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课程都完成一半了。
同桌发微信来了句
刘:“你用app做题了吗?”
“我用app做题了,咋啦”
“我才知道app上有题,我都没做老师都上课讲了,要用app做题…”
白墨溪看见这信息不知道是要怎样提醒自己还是提醒他。
当时心里面压抑的很,看到消息后第一反应是少说少答。
实在是说不出来太多的话。
要是心里面好许多,抑郁少一点,不那么容易复发,或许会多提醒提醒刘,多做题,多读书。
毕竟找个读书搭子,确实不易。
和刘沟通的并不多,更多的是上课。
父亲见白墨溪读书上进后,把笔记本电脑送给白墨溪,说是奖励,却依然什么都不说,连白墨溪接下来的想法和感想都无处安放。
白墨溪上课是什么样子?
上午和下午都两节课都在上课睡觉,你感觉像是睡着了,可是耳朵有时候还可以听见声音。
一直在打瞌睡。
被同桌叫醒后或者打瞌睡睡着突然猛抬起头,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,意识还有些迷糊。
感觉这是九年义务教育后留下的后遗症。
就怕班里有录视频,看见一直在打瞌睡。
那样子真的是哄大家开心。
可是上课又不想打瞌睡,想认真听课,去医院看也没有用,只能边睡边听课。
可当自己站起来,未免有点鹤立鸡群。
到后面的赖佳亿打瞌睡的时候,老师要求站起来时。白墨溪也忽然的站了起来,上课打瞌睡,都没被老师叫进办公室已经不错了。
就是这样白墨溪整天死皮赖脸的在学校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