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孤单地活着了。
想着她多年以来对我还不错，想着她也是个可怜人，我竟突然犹豫了。
我转身走向她，朝她笑了笑。
“阿姨，我去找姐姐了。”
13
姜然妈妈视角：
我叫姜萍，是姜婉的妈妈，张然的继母。
我是个懦弱的女人，因为我的懦弱，我失去了唯一的女儿。
姜婉8岁那年，我带着她和张然的爸爸张盛年结婚，我成了张然的继母。
后妈不好当，尤其是照顾一个精神有点问题的小孩，我更是无从下手。
姜婉知道我的难处，主动替我分担，她总是以姐姐自居，尽自己全力去呵护张然这个妹妹。
好在姐妹俩关系很好，我也渐渐放宽了心。
后来，我和张盛年忙于工作，就对孩子们彻底放任不管。
直到姜婉21岁那年，她死了，被人一刀刀捅死，衣不蔽体，浑身血污。
我痛苦地昏了过去，待我醒来，张盛年告诉我：
婉婉是去给男朋友过生日，却不想那男的是个人渣，背着她还有其他女朋友。
那女人是个疯子，看到两人亲热，一下子犯病失手杀了婉婉。
我一百个不信，那天是张然的生日，婉婉不会忘记的。
但是我没有拆穿张盛年的谎言，也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警察，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：
张盛年是本市最大的人口拐卖团伙的头目。
而他的前妻，也并没有和他离婚，而是发现了他的秘密后跳楼自杀了。
为了隐瞒这个真相，他搬了家，甚至改名换姓成了如今的张盛年。
张然当年亲眼目睹了母亲坠楼，事后大病一场，醒来对以前的事情全无记忆，成了如今的模样。
得知张盛年是人口拐卖团伙的头目后，我隐隐感觉婉婉的死也绝非偶然。
起初，我并没有将两件事联系起来，直到那天我听到了张然的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