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我杀的。”
“不过我不记得为什么杀他了，该死的人太多，杀的人也太多。”
“你不是警察吗，怎么还杀人？”
“骗你的，我才18岁，还当不了警察。”
他问的问题好复杂，我一动脑子就头疼。
陈孟看出我的异常，一个劲儿干扰我。
我意识到他的用意，一刀捅在他的腰上，鲜血汩汩涌出，疼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趁他疼得头脑发昏的时候，我故意将手机掉在离他不远的地方。
我假装没看到，专心把玩着手中的刀。
很快他注意到了手机，哆哆嗦嗦爬到手机跟前，慌乱地按着屏幕。
“救命，这里有个神经病要杀我，她疯了，太可怕了，快来救我。”
打个报警电话都这么聒噪，吵得我脑袋疼。
我嫌恶地朝他一瞥，直接了结了他。
做完这一切，我缓缓倒向一旁的空地，呆滞地听着由远及近的警笛声。
5
审讯室里，我被两个警察盯着。
坐在我正对面的那个我认识，她是张警官，长得很美，就是太凶了。
这个世界上，和姐姐一样美的，没有姐姐温柔，和姐姐一样温柔的，没有姐姐美。
我那温柔美丽的姐姐，任谁都比不了。
见我不吭声，张警官率先开口。
她询问我基本信息，我磕磕绊绊回答，似乎紧张到不行。
她问我为什么杀人，我一脸疑惑，半晌像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。
我哆哆嗦嗦地陈述，言语混乱，情绪失控。
“我在小区发传单，小区不让我只能偷偷摸摸发。”
“然后我就被那个人扯进一间屋子，他是杀人犯，我在新闻里见过。”
“你当时有没有呼救？或者想办法报警？”张警官盯着我。
“物业去敲门，我想求救的，但是他威胁我，如果我敢喊，他就杀了我全家。”<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