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。
他的手好冰,我竟然握了一夜。
他始终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什么,我耐心地问他到底在说什么,这么多年过去,我始终期盼翻开他这一本书,读懂他独自一人承受的岁月。
原来不是忘了,只是放在心里某个地方锁起来。他一出现,我便溃不成军,可是也只能继续理智地锁着。
22岁印记
大学临近毕业,四处都是狂欢的气息。我的一个个女朋友都和男朋友有一个浪漫之夜,我在家里写论文写得要吐血,于是披了一件薄衣就去了最近的一间酒吧,听着一个英国男人在唱《诺丁山》的主题曲,听着听着就心神荡漾,多希望有一个男人能够像电影里的休格兰特,把我当作生命的理由。
外面的街道开始飘雨,一个穿着卡其色大衣的人推门而进,带进一阵冷风。
我坐在吧台,那个人一下子坐在我身边,我一直低头,直到酒保提醒我旁边的这位先生请我一杯长岛冰茶。
我愕然地抬头看左边,已经毕业工作的那岩是夜晚的猎人,笑容英俊而无情,他的眼神,经由我的许多醉酒笙歌的朋友们提示过,这是要勾出故事的眼神。
我宁可他是高中时懒洋洋不理不睬,或是躺在病床上如孩子般脆弱,也不愿见他戴着天底下最精致的面具。
可他是那岩,是令我走火入魔的那岩。
我跟他走,在最痛的那一刻忍不住安静地哭出来。他惊讶地坐起来,问我是怎么回事,不应该这么晚一个人坐在酒吧里的。
我知道我的名字、模样从未在他的脑海里扎根过,淡淡笑着说:“我愿意。”
他安慰我,其实他平常也不会这样,只是他爸爸要结婚了,他妈妈最开始就不想离婚,最后伤透了心一时冲动签了字,可是这么多年一直还希望努力地挽回。可是爸爸却决然再婚了。
我们促膝长谈,亲密无间,却是作为陌生人。
23岁执迷
毕了业,我没有留恋异国生活,匆匆回国。渭七提早三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