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聂榕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快穿:每个世界的大佬都爱我陆景聂榕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余晖未晚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*直到开学,周父才知道,自己的小儿子考了713,填志愿选得,不是那个他天天挂在嘴边的商贸经济大学,而是一个B城名不见经传的中文系学校。“你去念这破学校出来干什么?当老师,还是去工地搬砖?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,赶紧,我去联系联系你们老师,看能不能改一改。”“我不用。”“什么?你再说一遍?”“不改。”“呵,我是你老子,我说让你改,就赶紧给我改去,你看人家姜伯伯的儿子,直接读了一个财经博士,回公司帮忙以后,人家那生意是越来越壮大……”“人家儿子是从小在自己身边,衣食住行,样样不缺。”“怎么,你这意思是,我缺你什么东西了?不就小时候你妈怀你,我不知道吗!她不瞒着我,我能放你在外流浪十几年,这事,要怪怪你妈去,我警告你,别拿这事儿给我耍混账!”...
《快穿:每个世界的大佬都爱我陆景聂榕全局》精彩片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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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开学,周父才知道,自己的小儿子考了713,填志愿选得,不是那个他天天挂在嘴边的商贸经济大学,而是一个B城名不见经传的中文系学校。
“你去念这破学校出来干什么?当老师,还是去工地搬砖?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,赶紧,我去联系联系你们老师,看能不能改一改。”
“我不用。”
“什么?你再说一遍?”
“不改。”
“呵,我是你老子,我说让你改,就赶紧给我改去,你看人家姜伯伯的儿子,直接读了一个财经博士,回公司帮忙以后,人家那生意是越来越壮大……”
“人家儿子是从小在自己身边,衣食住行,样样不缺。”
“怎么,你这意思是,我缺你什么东西了?不就小时候你妈怀你,我不知道吗!她不瞒着我,我能放你在外流浪十几年,这事,要怪怪你妈去,我警告你,别拿这事儿给我耍混账!”
“瞒你?在我妈十月怀胎时,你将她抛弃,转身去娶了有钱人姑娘,她给你打电话,你不接,整整十三年,如果不是她病入膏肓,我外婆买火车票去找你,你会来接我?
周彦峰,你没资格当我老子,更没资格替我做主。”
“混账!”
聂榕的脸狠狠偏在一边,半张脸发麻,火辣辣的疼。
“你不认我当老子,行啊,从今天起,你走出这个家门,就别指望找我要一分钱,大学学费你自己想办法,呵,我看你没了周家庇护,能在外面混成什么鬼德行!”
聂榕拎起行李箱,淡淡的道:“我混成什么样,不劳您费心,最起码不会变成个人渣。”
“你!”
大门被“砰”的甩上,周父只能隔着门板破口大骂。
聂榕拎着行李箱,站在周家别墅门口,他掏出口袋里的烟,抽出一根,含在嘴里,扭头,视线缓缓的扫过自己住了三年的大房子,最终,化成唇角一抹讽刺笑意。
聂榕拉着箱子,快要走出大门,忽听身后有人喊他名字,他回头,只见是周云衡。
“没想到啊,你这平时不吭不嗯的,一爆发,竟能把父亲气成那样。”
聂榕低头,掌心半拢,点燃了烟,他咬着滤嘴,神色淡淡道:“若是些风凉话,请回吧。”
聂榕无意与他再扮演兄友弟恭的戏码。
见他一时间不说话,聂榕转身要离开,周云衡忽然道,“等等。”
他有些不耐烦,忽感后臀的裤兜里被塞了什么东西,聂榕反手拿出一看,是张银行卡。
周云衡弹了弹烟灰,道:“这卡里每个月,我都会给你打钱,生活费学费,这些你都不用管,零花钱你也放心,够你开销,不过,我只有一个条件……”
“只要不回周家。”聂榕接过他的话。
周云衡先是愣了愣,旋即咧嘴一笑:“我就是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。”
聂榕淡淡一哂,把卡收进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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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榕拉着行李箱,坐上动车,孤身一人去了B城,明天正式开学,他可以重新,看见陆景了。
从T城去B城,十二个小时的路程,聂榕坐在窗子旁边,紧紧的握着手机,像是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。
下了车,刚好是凌晨六点,头顶的天空灰濛,聂榕拉着行李箱,在路边拦了出租车,直接去学校,B城地广人茂,用了近乎一个小时,到达目的地。
天空依旧阴沉沉的,看样子是要下雨。
大学门口,拉了红色横幅,带红色臂章的学长学姐,早早站在大门口,刚准备打个哈欠,就见一位长得帅帅的学弟,拉着行李箱走过来,顿时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。
很快,一球打了出去。
“这小兄弟姿势挺标准。”
“老兄,你等一会儿上去可得手下留情。”几个少年装模作样的点评道。
黑背心男生不痛不痒斥责道,“你们几个,安静。”
他扫向球桌,只一眼,就知道自己赢了,这场球,小男生清不完场,因为最后一个黑球贴近边库。
魏姚不懂台球,可看这几人的反应,傅辛寒似乎很悬,陆景不受丝毫影响,很快,打了第二发球。
待所有球停下,原本漫不经心的黑背心男生,倏地站了起来,“你……”
陆景呼出一口气,解开领口的扣子,笑着说:“该你了。”
黑背心男生看见整个球桌的局势后,面色凝重,他倒是没想到对方会是这样一个厉害的角色,斯诺克至今仍带中欧贵族绅士运动的血统,它有着严格的礼仪,繁琐的规则,而“障碍”则是这项运动的精髓所在。
用球给对方的目标球做一个障碍,阻止对方击倒下一球。
黑背心男生忍不住问:“你是打斯诺克职业赛的吗?”
陆景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红酒:“没有,恰好有个打斯诺克职业赛的朋友而已,我们经常在一起玩,他教我的。”
即便有个打斯诺克职业赛的朋友,但对方这么小的年龄就能打出这么好的一出球,必定自己有着极高的天赋与球感。
是自己小瞧人了,黑背心男生眯了眯眼睛,再次重新将对方从头到尾,打量一番。
陆景握着杯身微微晃动,他轻抿一口,旋即抬了抬下巴,道:“您继续。”
黑背心男生看了看球桌上的摆布,沉思了几秒,安暗中叹口气,他人生十七年来,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打脸啪啪响了。
他放下球杆,“我认输。”
正准备看自家兄弟反转的少年们都在原地愣成了傻鸟。
陆景放下酒杯,拿起椅背上挂的衣服,往身后一甩,另一只手拽上愣在原地的魏姚。
走到门口,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脚步一顿,扭过头,冲黑背心男生勾了勾唇,吐出两个字:“谢了。”
门口的光线比室内强,穿着白色衬衫的男孩儿,仿佛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,就这么不经意的一瞬间,他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脏“噗通”了一下。
“等等!”他没做多想,就喊了出来。
陆景站住步子,扭头。
被那双眼睛的主人看着,他有点不自在,过了几秒,才开口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,以后有机会,喊你一起出来玩儿。”
陆景微微耸肩,“没必要。”
见男孩儿要走,他不死心的喊道:“我叫唐麟,来这里玩,报我名字,给你免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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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街上,魏姚问:“辛寒,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打台球?”
“哦,初中随便玩了玩,上高中之后就不怎么感兴趣了。”
魏姚虽感到疑惑,但却拿他没辙,不过今日少年打球的姿态,以及最后甩衣服的动作,简直帅爆了。
想起今天这事儿,魏姚突然止住了步子,他低着头,喊道:“辛寒……”
“嗯。”陆景配合的停下步子。
“今天真的非常感谢,还有上次,你帮了我太多,奶奶的医药费,我以后挣钱了会还给你,还有这次的……”
“停。”这种老掉牙的感谢词陆景都要听吐了,他掏了掏耳朵,说:“真感谢我,靠嘴巴说哪儿能啊,来点儿实际行动。”
魏姚先是怔了怔,然后猛然想起那个条件,“我我我……”
他还没“我”完,陆景一下子揽住他的肩膀,身体一僵,身边的人兴高采烈的说:“走,请我吃小龙虾去!”
秦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旋即淡淡一哂,扫了眼一脸纯真不解的宋瑾风,心里突然有些冒出一丝捉弄之意:“接吻呗。”
“啊?!”宋瑾风瞪大了眼睛,“他们可是两个、两个男的啊……”
秦凉喝了口啤酒,“两个男生再一起怎么了,人家没偷没抢,况且人家自己谈自己的恋爱,是他们的自由,关我们什么事。”
宋瑾风怔了怔,旋即想了想,却也是这个理,人家谈人家的恋爱,管他们是男人和女人,又和自己没半分关系,他何必弄得像是看见外星人一般。
想通之后,宋瑾风放松下来,这一放松下来,见秦凉这么淡定,嘴就忍不住痒痒,他压低声音挤眉弄眼道:“诶秦凉,你该不会是弯的吧!”
秦凉喝酒的动作一顿,侧过脸看他,“什么?”
宋瑾风捧起自己的脸,说:“我这么一个大帅哥天天在你身边晃悠,你是不是已经暗自弯了?”
秦凉看着他,脑子里却突然不受控制的闪过另外一个人的脸,湿软的发丝黏在白皙如玉的脸侧,下垂的眸子,纤长浓密的睫毛,还有殷红的唇瓣……
见秦凉对着他突然出神,宋瑾风背后有些发毛,“靠 你丫的该不会真看上我了吧!”
秦凉瞬间回过神,闻言,嫌弃的眼神根本掩饰不住:“就算全世界死的只剩你一个男的,我也不会喜欢你。”
虽然不久前,他的确有过将宋瑾风掰wan的念头,但是不知为什么,现在想起来,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宛若智障。
宋瑾风没想到自己被嫌弃的这么彻底,顿感脸上无光。
这时,一个穿酒保服的男子走了过来,低声对秦凉说:“言乐,又有人给你送花。”
言乐是秦凉在酒吧的化名,他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,对宋瑾风说:“你先玩,我去有事出去一下。”
后者点点头。
秦凉跟同事来到吧台,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,放在柜台上,非常扎眼,调酒小哥抽出玫瑰花上的卡片,声情并茂的念道:
“亲爱的言:
一直想和你见面,再西餐厅一起吃顿晚饭,可惜近日不方便,只能以此玫瑰,以证我心。
愿你午夜梦回时,梦中有我。
———爱你的W留。”
秦凉面无表情的夺过卡片撕掉,然后把花中夹的小卷钱揣兜里。
调酒小哥笑得直不起腰,“你撕掉干嘛?这个神秘的W对你可是真心的,连续给你连送了一个多月的玫瑰,还送钱,瞧瞧这深情的肺腑之言……哈哈哈哈。”
秦凉面无表情的伸出一只手 “五百块卖给你花卖给你。”
调酒小哥忙说:“我又没女朋友,买了也没用啊。”
“那你卖给别人,记得给我拿五百块。”
这个神秘的送花人,是从一个月前可是频繁的给他送花,花中每次夹一小卷钱,开始秦凉非常厌恶愤怒,直接将花丢进垃圾桶,以警示送花之人,谁知那送花人孜孜不倦,连续送了一个月,但就是不见踪影,后来秦凉渐渐想通,不要白不要。
当秦凉回去时,就见宋瑾风喝得面红耳赤,坐在别人的桌子上,握着一个女孩儿的手,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人家。
秦凉上前将人捞回来,忙向对方赔礼道歉,他狠狠的将宋瑾风拍了一下,“耍酒疯占人便宜,你酒胆子挺大啊,到时候怎么被人吃抹干净的都不知道,傻/逼!”
宋瑾风被打了一下,脑子微微清醒过来,一睁眼酒吧里五光十色的灯闪得他眼睛疼,他说:“秦凉,我想吐。”
秦凉直接将人拎到酒吧外面,让他脸对路边的垃圾桶,宋瑾风呕了呕,吐不出来,他站起身,挥开秦凉的手,一脸的不高兴,“你这么粗鲁干什么?”
秦凉懒得跟这醉鬼计较,直接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,拉开车门准备将人直接弄回去,谁知对方攥着车门不肯进去,“我还要去喝。”
秦凉被他磨的那股暴躁劲儿上来,直接拿脑袋狠狠的将他撞了一下,宋瑾风吃痛的松了手,秦凉正欲用蛮力把他推进车里,谁知这家伙突然喊道:“舅舅!”
秦凉愣了下,扭头一看,只见身后只有说说笑笑的行人,再转回头,只见前者也是一脸迷茫样,他挠了挠后脑勺:
“我刚才明明看见他了。”
将人送走后,秦凉转回身,走向一颗梧桐树,它的树干很粗,需要三个人才抱得住。
倒是个藏身的好地方……
秦凉先是慢吞吞的走过去,然后突然窜到树后,然而,空空如也。
是自己想多了?
秦凉疑惑的皱了皱眉头,无果,只好转身进入酒吧。
藏在广告牌后面的陆景见状,大大的松了口气,这秦凉也太敏锐了,差一点就被发现了,陆景忙走向马边,打开车门,离开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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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言,快!我听后门的同事说,那个给你送花的人好像还没走。”
秦凉闻言,立马转身跑了出去,这次他一定要抓住这家伙,结果看了一圈,送花的人倒是没看见,反倒看见一抹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身影。
秦凉拧紧了眉头,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,大晚上的,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……
可心里到底有些不放心,他拿出手机对着那辆车后尾拍了张照,黑夜,隔得距离有些远,所以照片有点糊,但放大后,勉强能辨清车牌号。
早上,陆景起来,去厨房倒腾了一会儿,然后端了碗汤,走进宋瑾风的房间,见男生还睡得像个死猪一样,他对着男生光洁的俊脸上,“啪”的就是一巴掌。
这声音系统听着都觉得疼,它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,“宿主,躺床上这位是……男主。”
陆景面无表情,“我知道。”
系统心想,肯定是宋瑾风昨晚叫得那声“舅舅”,害得宿主差点暴露,所以今早进行报复。
然而,那么响亮的一巴掌,躺床上的青年就嘤咛了一声,翻过身接着睡。
陆景挑眉,他将男生翻过来,换只手端碗,对着另外面一张脸,又是“啪”的一巴掌。
“……”这下对称了。
宋瑾风微微睁开眸子,只见谢西宁站在床头,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,他登时一个激灵,立马坐起身,不知道为什么,他现在看见谢西宁这样笑,就觉得没什么好事。
男人将碗递在面前,“喝。”
宋瑾风见那黑糊糊的一碗,皱着鼻子,嫌弃的问道:“这什么?”
“我亲手熬的醒酒汤。”陆总着重强调‘亲手’两字。
宋瑾风有些意外,这段时间的谢西宁虽大方不啰嗦许多,可却没之前温柔体贴了,以前他顿顿吃谢西宁做的饭,然而现在,想都别想,两人都是下馆子,早上在外面买包子,中午各管各的,晚上就顺手在路边小摊买点儿带回去。
今天竟然有幸喝到舅舅熬得醒酒汤,可真是意外中的惊喜,宋瑾风无比期待的喝了一口。
然而刚入口,他就像鱼一样,鼓大了眼睛,陆总紧张的看着他,这是他两个世界以来,第一次下厨,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……
“后院廊沿上,男主正被人找茬。”系统冷不丁的出声,把陆总吓了一跳,“哥们儿,你诈尸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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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院没什么大人,全是各位老板带来的小孩儿,陆景来到后院,恰巧看见几个穿得头发抹的油亮的公子哥儿,围堵聂榕。
“你好,听说你是周少爷的弟弟,但却是同父异母,这么说来,你妈是小三咯?”
十五六岁的少年人,不分善恶,往往仅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,便残忍的向别人的伤口上撒盐。
聂榕冷冷的看着这群人,动了动唇:“滚开!”
几个小孩儿一愣,没想到自己好声好气的打招呼,竟然被人这样毫不留情的怼了一通。
“我去,小子你挺横啊,别以为背后有你大哥撑腰,就别不把人放眼里!”聂榕懒得理这几个脑子里面塞大粪的弱智,准备从旁边空地离开。
几个小孩儿还偏偏跟他过不去,堵了上去,“说话啊,刚才‘滚开’这俩字说的不挺有气势吗?”
聂榕皱了皱眉,就在有点忍无可忍的时候,就听一道极为嚣张的声音传来,“哟哟哟!哥几个围一起干嘛呢?”
几个小孩儿齐齐转身,只见傅家的小少爷大摇大摆的走过来,绕过众人,站在聂榕身旁,胳膊大咧咧的往人肩膀上一览,“跟我哥们儿叙旧聊天呢?”
他笑得一脸灿烂,昔日宿敌猛的一下子这么亲近,聂榕强忍将对方的胳膊卸下来念头。
这位傅小少爷可是在各大宴会上频频露面,大家想不认识就难,傅家虽不敌周家,但在T城却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,更何况双方亲家关系。
这些小孩儿还是有点儿眼力劲儿的,“原来是傅少爷的朋友,我们这不看他一个人,想着搭个话嘛,谁知道这家伙这么冲。”
陆景突然说:“令尊可还好?”
小孩儿愣了一下,不明白他什么意思,只呐呐的接道:“挺、挺好。”
“居然还没驾鹤西去啊,身体挺硬朗啊。”说完,不等对方反应,陆景就揽着聂榕,从一旁空出的地儿离开,那孩子气的脸都紫了,却只能恨恨的捏着拳头。
一走出去,胳膊就被人甩开,陆景甩了甩被捏红的手腕,嘟哝道:“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。”
聂榕下意识的想冷笑,但记起方才这人帮自己解的围,又沉下脸不说话,陆景见状,眼珠子转了转,突然伸手戳了戳对方紧绷绷的腮帮子。
“你……”聂榕唰的扭头瞪着他,陆景讪讪收回手,干笑道:“呵呵,那啥,手感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
“有病。”丢下这句话,聂榕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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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吃完酒席,陆续有人离开,周云衡还被几个老总围着,夸赞年轻有为,陆景靠在摆放点心的桌旁,不紧不慢的摇晃着酒杯,玫红色的液体一圈又一圈的滑过玻璃器皿。
他伏首微抿一口。
年份勉强过关,可气味不够香醇,口感也差,真是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啊。
走到门口透气的聂榕,不知怎么的,突然扭头环视人群一眼,便一不小心的被倚靠桌边,低头品酒的少年,攫住目光。
穿着得意西装的少年,一举一动,从容不迫,举杯摇曳之间,那半垂的眉眼有种无法言语的疏淡与漫不经心。
仿佛周遭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与平日里看见的傅辛寒完全不一样,聂榕眨了眨眼睛,立于桌边的少年突然没了踪影,他环视四周,却没再寻见那抹身影,聂榕忍不住皱了皱眉,疑惑了一瞬,继而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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