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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

发表时间: 2024-11-14

他朝褚言甜甜一笑:“公子醒了便好,您方才生了梦魇,又哭又喊呢,可把奴吓坏啦。”

原来已经到了渊州。

褚言心中五味杂陈,仲舒的军队都回了渊州,她那支暗线,恐怕早就到了皇城。

也不知母妃如何了。

蚕丝的凉被摸起来滑顺珍贵,他的指尖被仲舒用长针贯穿,又上了秘药,瞧起来并没有最初那般骇人的乌黑,却始终不敢用力。

他微微捏着蚕丝凉被,睫羽颤动,“将军在府内么?”

小侍者摇摇头,清脆悦耳的嗓音跟姑娘似的:“将军将公子交给奴照料,便回军营去了。将军打了胜仗,自然要进宫受封赏啦。”

胜仗么。

褚言静静看着窗外,摇光浮浮,艳阳极为刺目。

那…还真是威风。

……

渊州城下。

仲舒一袭军装勃然英姿,钢鞭随身,如琼枝一树,栽于黑山白水间,风流韵致。

军队刚入城,百姓便齐齐跪地迎接,欢呼声此起彼伏。

仲舒早已习惯这种场面,心中只惦记着早早回府,品尝乖顺的褚言,一刻也未多留。

行至承阳门,一顶官轿拦在宁枫与仲舒的军队之间。

宁枫眸光闪烁,似乎有口难言。

接到大军回城的消息,她一早便在承阳门外等候,谁料相国比她更先一步,还备了轿辇,俨然是副要在入皇城前将仲舒拦下的架势。

旁人敢如此,即便是承阳门,她也无惧,不一剑斩断这无礼之徒的头,都算她对不起将军。

只是这傅相国,她可惹不得。

仲舒盯着官轿并未下马,而是冷声道:“不知相国是在拦我,还是迎我呢?”

傅台撩起帘布,笑吟吟地从官轿内出来,还伸了个懒腰,为了堵仲舒,她可是天不亮就来承阳门等了,在轿辇里补了个回笼觉。

“将军说的哪里话。将军打了胜仗,我自然是来迎将军的。”

仲舒牵着赤马行至轿辇旁,连个正眼都未给她,“那还不滚开。”

傅台神色一僵,她是文官,自然没有武将的威严,但论官衔,仲舒与她权力相当,不过打了几场胜仗,便不可一世,如此的盛气凌人,实在是可恶。

“呵,恐怕不行。”

她双手作揖奉天,字里行间均是挑衅,“我奉女君之命在此等候将军。君上命我查看将军随行一物,若是并无异样,自然放将军进皇城。”

“若是有异样呢?”仲舒淡淡一笑。

不知是日光耀目还是旁的,傅台只觉得她腰间的钢鞭隐隐闪着寒光,叫人心生畏惧。

“哼,那便是君上决定的事了。”傅台别开脸去,不等仲舒反驳,直接下令道:“去,将那黑布囚车牵过来。”

仲舒故作急切地说道:“囚车已被我先行送回府中,并不在此。”

傅台见状更是得意,女君果然猜的不错,仲舒怎么可能将南诏太子就地处决呢,一定是私藏下来,准备收入囊中。

女君可是极为看重这南诏太子,传闻此人温润如玉,绝世无双,早就想一睹芳容,前线却传来太子已被处决的消息。

料想仲舒也不忍心下手,还真是被她给私藏下来了。

私藏敌城余孽,可是死罪。

仲将军,你的好日子,要到头了。

傅台挑着眉,双手负手垂首笑笑,“无妨,不过几步路,差人去牵马便是。将军有所不知,您的一举一动,君上心里可都跟明镜儿似的,就是不知将军可曾想过会有今日呀?”

宁枫在旁听着,手心里皆是密汗。

那囚车里关押着的可是南诏太子啊!这要是被翻出来公布于众,将军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
她正想离开去截相国的人马,刚挪半步,便被相国带来的士兵拦下。

“宁副将别心急。”

看到这两个平日狗眼看人低的女人栽跟头,傅台有一种败兴而来,乘兴而归的感觉。

“这连坐的罪名可大可小,宁副将还是静静等候君上圣断的好。”

宁枫闻言握紧了佩剑,身后众将士齐齐抬枪,却被仲舒冷眼一扫,乖的跟小鹌鹑似的垂首。

仲舒心里暗骂宁枫愚蠢。

在承阳门前拔剑,她是活的不耐烦了么?

不多久黑布囚车果真被牵了过来,围观的百姓频频向此处张望。

有人认出囚车是送往将军府的,私下议论起来。

“这囚笼里究竟关着什么呀,我明明记得是送去将军府内的,怎么被相国大人派人牵到承阳门来了?”

“将军打了胜仗,相国大人竟在承阳门外拦人,无疑是羞辱将军么!”

“嘘,小点声,你不要脑袋啦……”

“本来就是,传言相国和将军一向政见不合,看来是真的。将军屡战屡胜未尝一败,相国大人这是刻意来找不痛快。”

“文人皆是心胸宽阔,哪有相国大人这样的……真是小气。”

傅台耳尖,听了不少百姓谩骂于她。

她心中暗自冷笑,今日在承阳门外拦仲舒,为的便是将仲舒私藏敌城太子一事公布于众。

在皇城内揭发此事,以仲舒在朝中的势力,定会被党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女君也无法苛责她。

但这承阳门外皆是百姓,她倒要看看仲舒有什么通天本领去堵悠悠众口。

难不成还能关城门屠城么?

傅台胜券在握,满眼得意,在仲舒看来不过是小人得志,实在可笑。

“敢问将军,不知这黑布囚车之中所关何物,竟会脱离军队,被悄悄送往您的府邸?”

仲舒笑得有些僵硬,“回城途中,捉来的畜生罢了。”

“哈哈哈哈,好一个畜生。”傅台高声大笑,竟合起双手鼓起掌来,而后眼神一凌,“我看,是南诏太子吧!”

百姓纷纷惊呼。

“将军为国为民,怎么可能私藏敌城余孽,我看相国大人定是栽赃!”

“哼,不过是眼红将军打了胜仗。她一个文官,肩不能扛,手不能提,又无功绩,就知道使这等卑鄙手段。”

傅台拧眉,不想仲舒所获民心如此之浩瀚,舆论非但没将仲舒推向悬崖,反而快把她相国的名声扣进马粪堆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