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慈高承佑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和离以后,我转身改嫁权贵江慈高承佑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舟欢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给往后进门后的日子打好基础。赵怀安面对周锦绣,想到她在澄州等了自己九年,一时之间,竟有些开不了口。当年,他确实和周锦绣议过亲,可后来周锦绣的爹娘看中了澄州县太爷的儿子,中途反口了,他去找锦绣的时候,锦绣哭成了泪人,说即便嫁给了县太爷的儿子,她的心里,也只有他一个!他知锦绣的心意,也知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无法改变。他一气之下便去从了军。待他立了军功归来,第一时间就是求娶江慈,想狠狠打周锦绣父母的脸。可和江慈成亲后,他才知道,周锦绣当年竟没能嫁成县太爷的儿子,而她的父母也在不久后因病过世。周锦绣跟了叔伯生活。直到今年回乡祭祖,周锦绣被叔伯强逼嫁给七旬老头,他们才再次相见。在澄州,赵家的小破房子里,周锦绣哭成了泪人。她说她心里一直爱着赵怀...
《和离以后,我转身改嫁权贵江慈高承佑 番外》精彩片段
给往后进门后的日子打好基础。
赵怀安面对周锦绣,想到她在澄州等了自己九年,一时之间,竟有些开不了口。
当年,他确实和周锦绣议过亲,可后来周锦绣的爹娘看中了澄州县太爷的儿子,中途反口了,他去找锦绣的时候,锦绣哭成了泪人,说即便嫁给了县太爷的儿子,她的心里,也只有他一个!
他知锦绣的心意,也知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无法改变。
他一气之下便去从了军。
待他立了军功归来,第一时间就是求娶江慈,想狠狠打周锦绣父母的脸。
可和江慈成亲后,他才知道,周锦绣当年竟没能嫁成县太爷的儿子,而她的父母也在不久后因病过世。
周锦绣跟了叔伯生活。
直到今年回乡祭祖,周锦绣被叔伯强逼嫁给七旬老头,他们才再次相见。
在澄州,赵家的小破房子里,周锦绣哭成了泪人。
她说她心里一直爱着赵怀安,这九年来,不管叔伯如何逼迫她,她都不嫁,只为等赵怀安回来。
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子,他怎可为了一万两银子,便折辱她?
想到这里,赵怀安强挤出一个笑容,“我有些想你了!”
周锦绣柔情蜜意的依在赵怀安的怀里,“我也想你,待我们成亲后,便能日日在一起了,所以,这些日子,还需再忍忍,切不可坏了规矩!”
赵怀安点头,“我知道,我只是有些等不及了!”
周锦绣笑了笑,心中很是满意赵怀安的这句话,“九年咱们都等了,不差这几天了。乖,你先回去,别让人瞧见了!”
赵怀安恋恋不舍的放开周锦绣。
想说聘金的事,几度张口,还是没能说出来。
周锦绣瞧着他这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想到今天下午叔伯说赵家并没有将聘金送过来,寻思着是不是要太多了。
一万两确实太多。
这要放在澄州那小地方,一万两银子,都够好几家人舒舒服服的过几辈子了。
也就只有京城这些富贵人家,才能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。
周锦绣是真心喜欢赵怀安,也是迫切想嫁入赵家。
毕竟她如今已经二十五了。
除了赵怀安,这世上不会有人娶她。
即便有人娶,那也是做妾,做通房。
哪可能给她正妻之位?
她嫁给赵怀安虽说只是个平妻,但地位也与正妻无异,她相信以她的才能和手段,进了赵家,便能将江慈那个绣花枕头挤到一边。
日后再生下赵家嫡子,好生教导成材,便不愁没有好日子过!
她想了想,转身在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,左三层右三层的揭开包袱里包着的布巾,竟露出一堆白花花的银子来。
周锦绣将银子塞到赵怀安的怀里,“怀安,这三百两银子是我这九年教人读书、给人做绣活攒下来的,虽然不多,但也能帮你一些,你拿回去凑聘金,我也会和叔伯再商议商议,让他们减少一些,总之,我不想你为难!”
赵怀安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银子。
想起江慈今天拿一万两银票羞辱他的场面。
一时之间,他竟感动的红了眼眶。
再忍不住,一手扣住周锦绣的后脑勺,动情的吻上周锦绣的唇。
周锦绣起先是抗拒的,但实在推不开,便也慢慢接受了,还主动攀上赵怀安的脖子。
两人吻的忘情。
吻的今夕不知何年。
吻的地动山河。
江慈冷眼看着赵怀素。
看着她头上那支水仙金簪,看着她耳垂上那对水滴翡翠耳坠,看着她身上那身云纹绯色长裙,以及她脚下那对嵌宝珠绣花鞋。
她从上到下,全都是江慈替她置办的。
可她却戴着江慈送给她的首饰,穿着江慈送给她的衣裳,目光灼灼的对江慈兴师问罪。
江慈冷笑,“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,那就别戴我的首饰,别穿我的衣裳,也别再问我要银钱!”
赵怀素这才想起,今天穿的这一身,都是江慈置办的。
她越发恼羞成怒。
觉得江慈就是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,羞辱她,“你真当我稀罕你的东西?不要就不要,我二哥是将军,往后他立了军功,我赵家还会缺一件首饰、一身衣裳不成?”
“好,有志气,希望你说到做到!”
江慈说罢,转身离去。
屋子里,赵老夫人气的脸色发白。
庄氏替她顺着气。
任谁都没想到,一向乖顺、温和的江慈竟会这般强硬。
她不仅不同意周锦绣进门。
就连掌家权都不要了。
庄氏心里苦啊。
这个家,她掌了半年,已是不容易。
她出身小门小户,原本就没多少嫁妆傍身。
又因这半年掌家,贴补中馈,手中银钱用去了大半。
若是再这么管下去,只怕她那点微薄的存银,都要散尽了。
也难为江慈掌家掌了八年之久!
“母亲,这可如何是好?”庄氏问道。
赵老夫人冷声道,“她会同意的!”
女子处世艰难。
更何况江慈还是个为人妇、为人母的女子。
她就算舍得下赵怀安,可她舍得下一双儿女吗?
江家虽势大,可江尚书已辞官退隐,江家几位男儿还未能建功立业。
江慈若是闹起来,于江家的名声也有损。
江家迫于几个男儿的前程,也不会接纳她这个妒妇!
离开赵老夫人的院子,江慈一个人走在偌大的将军府中,以前,她总觉得这府里的一草一木皆温馨,可今日再看,她却觉得这些花草树木皆冰冷无情。
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直到翠儿来寻她。
她才发现,天色已晚。
回到院子里,江慈屏退了下人,单独将翠儿留下。
“去把我的嫁妆单子拿来!”
翠儿疑惑道,“姑娘,您要嫁妆单子做什么?”
江慈笑了笑,“人总要为自己打算!”
翠儿先是一愣,但很快明白过来江慈的意思。
“那雪姐儿和腾哥儿呢?”
江慈淡淡道,“我若是要走,雪姐儿和腾哥儿自是要带走的!”
翠儿又震惊又心疼,眼眶泛红道,”姑娘,您可知道这是一条怎样的路?”
女子艰难。
即便和离,依旧是弃妇。
将来怕是世人的唾沫星子都能将人淹死。
更何况中间还隔着两个家族。
江慈拍了拍翠儿的手,“去吧!”
没过多久,翠儿便将江慈的嫁妆单子取来了。
两人对照单子上的物件、房契、地契,认真比对过后,翠儿道,“姑娘,您这九年,一共贴补了赵家三万两白银,首饰头面三十三件,盆栽摆件十八件,这些还不加上您陪嫁商铺送来的布料、吃食、面粮。”
“我知道了!”
当年她嫁入赵家,父母皆不同意。
可出嫁时,母亲还是为她备下了丰厚的嫁妆,唯恐她在夫家过的不好。
可惜,那样疼她爱她的母亲,却在三年前病逝了。
想到这里,江慈心中疼痛不已。
她悔恨自己当年因不满父母不同意她嫁入赵家,与父母心生隔阂,交往甚少。
母亲过世后,父亲辞官归隐。
她与江家的来往便更少了。
翠儿见江慈久久不作声,心疼问道,“姑娘,您往后打算如何?您真打算离开赵家吗?”
“嗯!”江慈轻轻点头。
在赵怀安开口说娶平妻之时,她便有了离开赵家的打算。
“凭什么呀?这赵府,可是姑娘您一手布置起来的,赵家上上下下百余口人,都是吃您的,用您的,凭什么离开的却是姑娘您?”
翠儿哭了起来。
这九年有多艰难只有她们主仆知道。
当年,赵老夫人将掌家权交给她家姑娘时,库房竟拼凑不出一百两银子。
可全府上下百余口人,睁开眼就要吃饭。
江慈纵使嫁妆不少,可件件都是父母精心为她准备的,她不舍得卖。
现银花光后,在最艰难的时候,还卖了一处庄子!
翠儿替江慈委屈。
江慈手指轻抚嫁妆单子,声音淡淡,“你可知那周锦绣不是寻常姑娘,她和赵怀安青梅竹马,两家曾议过亲!”
九年前,赵怀安曾与她说过这事。
只不过,她并没有想到,事情过去九年,周锦绣竟还没有嫁人!
她究竟是不愿嫁人,还是在等赵怀安?
这次他们回乡祭祖又发生了什么?
她不得而知。
若赵怀安只是想给周锦绣一个安身之所,哪怕是纳周锦绣为妾,她都不会有太大的意见。
可他却坚持要抬她做平妻。
可见,赵怀安的心里藏着周锦绣。
不忍周锦绣屈居她之下。
九年了!
他藏的够深!
“姑娘,你说什么?”翠儿震惊的看着江慈,“那他们岂不是……早有牵扯?”
见江慈点头,翠儿的震惊慢慢转化为愤怒,“姑娘,那你离开,岂不是还成全了他们?”
“他们未必过得好!”
赵府不比功勋世家,有家族百年基业支撑。
除了九年前皇上赏赐下来的那些许东西。
赵家并无其他产业。
赵怀安混到如今也只是个四品武将,俸禄不高。
若是再无建树军功,赵府连表面的体面都难以维持。
周锦绣以为攀上了高枝,实则只是从一个泥坑跌进了另一个泥坑而已。
次日一早,江慈带着翠儿去了一趟平西王府。
她的姨母苏行知便是平西王妃。
平西王谢渊,是异姓王。
当年带着三十万大军出征平西,对抗西凉上百万大军,一去不回。
虽死,却抵挡了西凉百万大军。
皇上念其功劳,追封他为平西王。
兴许是天不亡谢家,苏行知在谢渊出征不久便诞下一子,取名谢天赐。
皇帝念其功劳,封了苏行知诰命,谢天赐一生下来,便被封为平西王世子。
表面看着,风光无限。
可任谁都能想到,苏家式微,平西王去,苏行知孤儿寡母,除了身份尊贵些,实则并无实权。
江慈冷着脸看赵凝雪。
那目光是从未有过的陌生和失望。
赵凝雪见江慈看着自己,只觉得那眼神让她很不舒服,她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,心里莫名其妙的发虚。
却又不想在江慈面前丢脸,装出一副强硬的样子,“娘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我又没说错什么,娘之前还让我们不要理锦绣娘,远离她,娘就是嫉妒、自私!”
‘啪!’
江慈没忍住,一个巴掌重重扇在赵凝雪的脸上。
打的赵凝雪整个人愣在当场。
不止是赵凝雪,整个赵家的人都愣住了。
江慈嫁进赵家九年。
谁都知道,江慈最是好脾气,待人和善、宽容大度。
从不摆当家主母的架子。
下人犯错,也是小惩大戒。
教育孩子虽严厉了些,但从不曾责骂拷打。
赵府中,没有人觉得江慈不好。
可眼下,江慈却因为赵凝雪帮着周锦绣说了几句话,动手打她!
这还是之前那个宽容大度的江慈吗?
赵凝雪反应过来之后,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。
自小到大,她都是被人宠着的,别说是被打巴掌,就算是在人前挨训,也没有过。
八岁的女孩子,自尊心已极强。
她只觉得恨意汹涌,如潮水般向她扑来。
她指着江慈,声嘶力竭,“你打我?你凭什么打我?我恨你,我恨死你了,你就是不如锦绣娘,锦绣娘比你好多了!”
落下这句,赵凝雪便捂着脸跑了。
“雪姐儿,雪姐儿!”
赵老夫人喊住赵凝雪,可赵凝雪却充耳不闻,飞快的跑不见踪影了。
赵老夫人气的直跺脚,推了一把杵在原地的小桃、小青,“还不赶紧去追,若是雪姐儿出了什么事,我定饶不了你们!”
小桃和小青原先是江慈身边伺候的。
江慈嫁进赵家后,体恤赵老夫人身边无人,便将小桃和小青给了赵老夫人。
赵老夫人这是指槡骂槐。
将对江慈的气,撒在江慈带来的人身上。
两丫头心里替江慈委屈。
却也不敢不听赵老夫人的命令,只得赶紧寻着赵凝雪跑的方向追了过去。
赵怀安恼怒的看着这一幕,可他看到的却不是赵凝雪顶撞江慈,戳江慈的心窝子,而是看到江慈因为嫉妒两个孩子和锦绣亲,便对孩子非打即骂。
“江慈,我竟不知你心胸狭窄到这个地步!”赵怀安看着江慈的眼神满是失望。
江慈也缓缓回过神来。
意识到自己竟打了赵凝雪一巴掌。
她有悔,却知这一巴掌不得不打!
打完之后,赵凝雪痛,其实她更痛!
赵凝雪是她第一个孩子。
她如珠如宝的养着。
却不曾想过,有朝一日,她视为眼珠子似的女儿,竟会为了一个要抢她丈夫的女人,与她针锋相对、反目成仇!
江慈没有因为赵怀安的冷言冷语,就与他吵闹,虽说赵怀安的话仍旧会刺痛她,但她眼下更关心的是赵瑾腾的前程。
她稳住心神,耐着性子问赵怀安,“腾儿从齐家族家退学,是你的意思?”
赵怀安满目厌恶,对江慈的问话很是不耐烦,“是,齐家族学虽好,但并不适合腾儿!”
“所以你就让周锦绣教他?”
赵怀安冷声道,“锦绣出身书香门第,自小饱读诗书,学问并不比书塾里的那些先生差,况且她性情温和,十分有耐心,又懂得因材施教,教腾儿有何不可?”
“她竟这般好!”
“是,我与你说过多次,她不是那种会争风吃醋的女子,她嫁入赵家,只会令赵家更好,你无需担心她会威胁你的地位,可你却不信!”
江慈笑了笑,笑的满目心酸。
事到如今,赵怀安竟还以为她是因为争风吃醋才不许周锦绣进门的。
翠儿赶紧上前扶了她一把,“姑娘……”
江慈轻摇头,告诉翠儿,她没事。
她收起心酸,定定看着赵怀安,知道多说无用,“我不想与你吵,我只问你一句,我现在要带腾儿去齐家磕头认错,求齐家让他重进齐家族学学堂,你可答应?”
赵瑾腾立马摇头,嚷了起来,“爹,我不要去齐家族学,齐家族学的先生偏心,他对齐家的子弟颇好,对我和姐姐却十分苛刻,一有不顺他的心意,他便对我们非打即骂!”
这半年,赵瑾腾在家中悠闲惯了。
周锦绣的教学又是以鼓励夸赞为主。
这令赵瑾腾越发的反感齐家族学学堂。
七岁的孩子,哪里分得清真正的好坏,他只知道周锦绣每天都和颜悦色,就算做错了事,也从不打罚他,只温声细语的教导。
而齐家族学的先生,却整日板着一张脸,严励至极。
他自然是选择周锦绣。
赵瑾腾的话,立即惹得赵老夫人一阵心疼,“齐家人太过份了,怎能这样对我的孙儿孙女?好好好,咱们以后都不去齐家族学了,咱们不受那份罪!”
江慈看着赵瑾腾,目光严厉,“你说齐家族学的先生对你和雪儿非打即骂?”
赵瑾腾点头,“是!”
“先生只对你们非打即骂,对其他人便和颜悦色了?”
赵瑾腾的眼神闪了闪,犹豫了一下,还是一咬牙道,“是,他对别人都好,只对我和姐姐不好!”
江慈见他这模样,便知他撒谎,她上前一步,“腾儿,你看着娘的眼睛,再说一遍,齐家族学的先生只对你和雪儿非打即骂?”
赵瑾腾看着江慈的眼睛。
记起江慈自小教导他不可撒谎,不可妄言。
他心里发虚,却又不想再去齐家族学上学,最后只得‘哇’的一声,大哭了起来。
这一哭,便哭到了赵老夫人的心坎里。
赵老夫人连忙将赵瑾腾护在怀里,冷下脸来训斥江慈,“你这是做什么?非将他吓哭你才甘心么?腾哥儿才七岁,难不成你还怀疑他会说谎?腾哥儿打小就敦厚老实,从不说谎,他说齐家那先生苛待他,便是苛待他,我赵家虽没有齐家势大,但我赵家的孙儿也不是生来给齐家苛待的,这事不必再说,腾哥儿不会再去齐家族学!”
说罢,赵老夫人拉着赵瑾腾,“腾哥儿,走,去祖母屋子里,祖母护着你!”
赵瑾腾被赵老夫人牵着往松鹤堂走。
他一边哭一边回头看江慈。
娘应该不会生气太久。
虽说他今天说谎了,但娘也有错。
娘为何就不能像锦绣娘一样,凡事顺着他呢?
刘嬷嬷吓了一跳,赶紧上前喊,“老夫人,老夫人!”
可赵老夫人只颤着身体,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不仅吓到了赵家的下人,也吓到了苏行知和江慈。
两人连忙站起来,苏行知脸色发白,她今天来是来谈判的,怎就变成了这样。
若是这事传出去,外人岂不是都要以为她仗势欺人,将赵家的老太太气到倒地?
还有江慈。
江慈原本就艰难,岂不是要担上一个恶毒、不孝的罪名?
若真走到那一步,那只有被休的份了!
“来人,去请韩神医!”江慈立马吩咐下人将赵老夫人抬回院子,又让人去将韩神医请来。
她回头看到苏行知脸色惨白,连忙安抚,“姨母不必担心,姨母并没有说错什么,做错什么,这事怪不到姨母头上!”
话虽如此,但苏行知还是有些慌乱。
直到松鹤院那边传来消息,说赵老夫人已无碍,苏行知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。
江慈送走苏行知后,立马让人备了马车,去了一趟仁安堂。
韩神医替赵老夫人医治前后不过半个时辰,走的时候也没和自己打声招呼。
这很反常。
江慈觉得这事不对,便打算亲自去问一问。
江慈一去到仁安堂,一名小厮便上前问道,“请问您是江姑娘吗?”
江慈一愣,已有许多年没人唤她‘江姑娘’了。
也不知这小哥是不认识她,还是不清楚少女与妇人的发髻区别,看错了。
但她没纠正,兴许很快,她就真的只是‘江姑娘’了。
“我是!”
“请随我来,韩神医正等着您呢!”
江慈又是一愣,韩神医知道她会来?
小厮引着江慈去了仁安堂的后院,后院中,韩神医正在晒草药,瞧见江慈来了,他看了江慈一眼,脸色不太好,手上的动作也没停,似是不太想搭理江慈。
“韩伯父!”江慈唤了一声。
韩神医与江尚书是旧交,早前会去江府找江尚书下棋,因此,江家的儿女都习惯性的唤韩神医一声伯父。
听到江慈唤自己伯父,韩神医冷哼一声,“以后不必再来请我了,我不会再去赵家!”
江慈点了点头,“我以后不会再请伯父去赵家了!”
之前韩神医会亲自出诊替赵老夫人医治,那是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,如今自己要与赵怀安和离,她没有理由再继续用父亲的名义去请韩神医。
韩神医这才停下手中的活计,正眼看了江慈一眼,“我是医者,有些话不便多说,但帮着骗人的勾当,老夫是绝对不会做的,这样的人,不配让老夫亲自去医治!”
韩神医虽没有将事情说明白,但江慈已听出了门道,“伯父是说,赵老夫人她今天是装病?”
韩神医没有正面回答她,只上前戳了戳她的脑门,“蠢丫头,你长点心吧,人家是不是真心待你,你怎就看不出来呢?”
想到今天,赵老夫人冲着他挤眉弄眼,还暗中塞银子给他,让他帮忙隐瞒装病的事情,韩神医便一阵恶心。
之后又听说了赵怀安要娶平妻的事,韩神医便气的当场甩袖就走,就连医箱还是回到仁安堂后,小厮又返回去取的。
江慈解释道,“韩伯父,今天赵老夫人会气倒,也是因为我请了姨母上门谈与赵怀安和离的事,让伯父白跑一趟了,还请伯父见谅!”
听到江慈要与赵怀安和离,韩神医虽有些惊讶,却宽慰了不少,“半年前,你救那赵老夫人一命,可赵家转身就恩将仇报,赵怀安娶平妻羞辱你,赵老夫人更是装病要挟你,这样的人家没什么好留恋的!”
赵怀忠点头,他明白了。
赵家并不是真的要休了江慈,是让江慈低头!
庄氏听着他们的话,恶心的险些吐了出来。
若她是江慈,她走出赵家的这个大门,以后就算在大街上乞讨,也不会再回来赵家这个黑心窝!
这事敲定,赵怀安转身要去写休书。
赵老夫人唤住他,“怀安,休书过几日再写!”
赵怀安—愣,“为何?”
“等锦绣过了门,你再休,这样—来,便可给她安下善嫉,不容人的罪名,你若现在就休她,难免会有人不信!说你始乱终弃、有了新人忘旧人!”
赵怀安点头,“还是母亲想的周到!”
那—头,江慈将赵瑾腾带回了院子。
“跪下!”江慈冷声道。
没了赵老夫人的庇护,赵瑾腾这会—点也不闹,似是又恢复了以前那虚心受教的模样。
他在江慈面前乖乖跪下。
脊背挺的笔直,认真听教。
江慈看着赵瑾腾,“你可知我为何要让你跪?”
赵瑾腾乖顺的点了点头,“知道,我撒谎了,娘从前教我‘志不强者智不达,言不信者行不果’,我给忘了!”
见赵瑾腾知错,江慈心中宽慰了—些。
赵瑾腾毕竟才七岁,即使—时学坏,还是能掰回来,只要没有旁人在他身边做妖,他坏不到哪里去。
“我现在要罚你,你认不认?”
赵瑾腾虽然觉得委屈,却还是乖乖的伸出手来。
让江慈打他的手心。
他虽然只有七岁,可他也懂得察言观色,亦知道自己这次犯了大错,娘罚他是必然的。
江慈也不手软,拿着板子,照着赵瑾腾的手心,重重打了三下。
打的他手心发红,印出板子的边痕来。
赵瑾腾撇了撇嘴,想哭,但最后还是忍住了。
江慈见他这模样,也不禁有些心软。
毕竟,她还从来没有对赵瑾腾罚过这般重。
早前也有打赵瑾腾板子,却也只是轻轻几下,微痛了事。
今天,她是下了力气的。
“往后,你还撒不撒谎?”
赵瑾腾摇头,似是真的认识到了错误,“孩儿记住了,往后都不会再撒谎!”
江慈这才放下板子,将赵瑾腾拉起来,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。
她拉着赵瑾腾被打红的手,“腾儿,你虽年纪小,却也该明白是非对错了,娘今天打你,是因为你犯了错,娘若是不管教你,将来你长大,必会怨怪娘,你可懂?”
赵瑾腾点头,很是乖顺,“我懂!”
江慈面色缓和许多,“你还要记住,不是每个对你好的人,都是好人!”
赵瑾腾似懂非懂,问道,“娘是说锦绣娘吗?”
江慈没有正面回答他,只耐心道,“真正为你好的人,会在你做对的时候给你肯定和鼓励,亦会在你做错的时候,给你否定和惩罚,如果有—个人,无论你是对是错,都包庇你,帮你隐瞒,那这个人大抵不是真正对你好,明白吗?”
赵瑾腾想了想,“是像锦绣娘那样吗?”
锦绣娘就对他很好,他犯了错,锦绣娘都会帮着他向爹爹隐瞒。
他有些不明白。
锦绣娘明明看着很好,不仅会给他好吃的,还会给他做风筝。
怎么就不是真的对他好了?
“腾儿,你别怕,姐姐来救你了!”
正当江慈跟赵瑾腾讲道理的时候,赵凝雪闯了进来。
她—闯进来,便立马拉过赵瑾腾,将他护在身后,仿佛面前的江慈是什么洪水猛兽—般。
赵凝雪看着江慈,张口便没有好话,“听说你今天又闹了,不仅将祖母气病了,还将弟弟强行拉来了你的院子,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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