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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房上位日记: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苏清婉林冷殇结局+番外小说

魔域画风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……厨房内,谢妈妈将蒸包子的屉子打开,随着一阵热气散开,空空如也的屉子,看得她有些发懵。项管家昨儿就来吩咐了,主子爷今晚想用剁椒蒸花蛤。她一大早就命跑腿的小厮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花蛤来,用清水养在了厨房的木桶里。苏娘子吩咐过,她会亲手用个新法子来做,如今到了上菜的点,蒸笼里却是空空的。在厨房里仔细找了一圈,那早上买来的花蛤,还原模原样的躺在木桶里。只是木桶用个盖子遮了。趁着小芸回厨房往膳厅端菜的间隙,谢妈妈擦了一把额头急出的汗,上前询问。“小芸姑娘,那花蛤是主子爷吩咐今晚要用的,苏娘子可能事多忘记蒸了,你看该如何是好?”主子爷难得主动要求膳房做道菜,这头一遭,就给办砸了。若怪罪下来,她这个厨房主事,就是最大责任人。小芸瞧她着急的样子,...

主角:苏清婉林冷殇   更新:2024-11-12 10:2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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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通房上位日记: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苏清婉林冷殇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魔域画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……厨房内,谢妈妈将蒸包子的屉子打开,随着一阵热气散开,空空如也的屉子,看得她有些发懵。项管家昨儿就来吩咐了,主子爷今晚想用剁椒蒸花蛤。她一大早就命跑腿的小厮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花蛤来,用清水养在了厨房的木桶里。苏娘子吩咐过,她会亲手用个新法子来做,如今到了上菜的点,蒸笼里却是空空的。在厨房里仔细找了一圈,那早上买来的花蛤,还原模原样的躺在木桶里。只是木桶用个盖子遮了。趁着小芸回厨房往膳厅端菜的间隙,谢妈妈擦了一把额头急出的汗,上前询问。“小芸姑娘,那花蛤是主子爷吩咐今晚要用的,苏娘子可能事多忘记蒸了,你看该如何是好?”主子爷难得主动要求膳房做道菜,这头一遭,就给办砸了。若怪罪下来,她这个厨房主事,就是最大责任人。小芸瞧她着急的样子,...

《通房上位日记: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苏清婉林冷殇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

……

厨房内,谢妈妈将蒸包子的屉子打开,随着一阵热气散开,空空如也的屉子,看得她有些发懵。

项管家昨儿就来吩咐了,主子爷今晚想用剁椒蒸花蛤。

她一大早就命跑腿的小厮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花蛤来,用清水养在了厨房的木桶里。

苏娘子吩咐过,她会亲手用个新法子来做,如今到了上菜的点,蒸笼里却是空空的。

在厨房里仔细找了一圈,那早上买来的花蛤,还原模原样的躺在木桶里。

只是木桶用个盖子遮了。

趁着小芸回厨房往膳厅端菜的间隙,谢妈妈擦了一把额头急出的汗,上前询问。

“小芸姑娘,那花蛤是主子爷吩咐今晚要用的,苏娘子可能事多忘记蒸了,你看该如何是好?”

主子爷难得主动要求膳房做道菜,这头一遭,就给办砸了。

若怪罪下来,她这个厨房主事,就是最大责任人。

小芸瞧她着急的样子,出声劝慰道:“谢妈妈不用着急,苏娘子自有安排”

谢妈妈听到有苏娘子担着,才略略放心些。

“那咱们先将做好的菜端上去,今日的菜式口味都很清淡,不要被主子爷挑剔才好”

“都是苏娘子特意吩咐的,应该无碍罢”

小芸往一锅刚煮好的清水豆腐里撒上点葱花,用托盘端稳了,才往膳厅里去。

膳厅里,清婉有条不紊的将今日的一应菜式摆整齐了。

清炒莴笋丝、清蒸鱼、青豆炒肉、清水豆腐、白切鸡……

看着一桌子清淡无食欲的菜谱,清婉露出个满意的笑来。

林冷殇抬脚进膳厅时,还有些许期待。

见着这么一桌子清汤寡水的菜式后,他微微蹙眉,朝身边的项甲剜了一眼。

项甲一脸无辜,自己明明去厨房特意吩咐过。

“苏娘子,怎么没有剁椒花蛤,昨儿我还特意去厨房吩咐了”

清婉微微躬身,“主子爷近日火气大,奴婢便自作主张弄了些清淡的菜式”

实际上,自从主子爷上次吃过她做的剁椒蒸花蛤之后,她便不敢再做这道菜了。

她只记得那晚,主子爷用过这道菜之后,将她欺负惨了。

此次主子爷特意吩咐厨房,要做这道菜,她便从内心有些抵触。

想着林冷殇之前的种种作为,清婉便赌气干脆弄了一桌子他最不爱吃的清淡菜。

至少这样,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。

林冷殇却并不在意这些,虽是平日里自己不爱吃的,还是足足用了三碗饭把肚子填饱了。

见着他这副不在意的模样,清婉伺候林冷殇用过晚膳,便赌气想直接告退。

她语气淡淡的,少了往日的活力:“晚间,奴婢就不过去伺候了,免得过了病气给主子爷”

林冷殇见她面色红润,不像是生病倒像是赌气,规矩恭顺的有些刻意。

他只当清婉还在生郡主的气,无端受了委屈无处发泄,便只能折腾难为自己。

还是小时候那个受气包,被欺负了就从自个儿身上找原因,不会反抗也不懂得拒绝。

罚她去庄子上历练一番,本以为能激起她的一丝反骨来,往后院子里的勾心斗角她能拿出几分手段来,自行应对。

可她受了那样的苦,除了巴巴的求人,还是一副心慈手软的样子。

竟连那从中作梗送错信的婆子也不舍得责罚。

林冷殇想若不是自己护着她,她不知道死几回了。



回院沐浴了一番,清婉窝进被子里,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,不禁打了个寒战。

那船铁定是被动了手脚,主子们斗法,不过是为了让二少爷损些清誉,担个宠爱通房的名声。

而她,却险些丢了性命,她的命就如猫儿狗儿般,无足轻重。

就算今日溺死在湖中,也不过是别人嘴里三两日的闲谈,过后便会被忘个干净。

主子爷虽发善心救了她,那脸色看起来跟要吃人似的。

园子里那么多世家小姐在场,让他白白担了个惯着通房的虚名,回来指不定怎么罚她呢?

想起这些,清婉越发惴惴不安。

眼下又没有什么能做的,只能在屋里待着,等待主子爷的审判。

等了许久,也不见主子爷传她过去问罪,就连小琴也没回来。

天色暗下去,静悄悄的屋外,终于传来了一阵敲门声。

清婉紧张起来,她立马起身,披上件外套,拢了拢发髻,过去开门“来了”

只见门口,谢妈妈笑盈盈的站在那里,“苏姑娘,晚膳想用些什么?我去厨房端来”

“是您啊”清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不自觉的用手拍了拍胸口。

谢妈妈见清婉一副紧张的神态,只当她是怕了小琴,便开口安慰。

“你身边那使坏的小丫头已经被项管家处置了,苏姑娘不必紧张”

什么?使坏?被处置?

清婉听得一头雾水,“小琴怎么了?”

谢妈妈神神秘秘的凑到她耳边,压低了声音。

“小琴被项管家拎回来后,就关进了柴房,她被呛得迷迷糊糊的,项管家又用打杀的话恐吓了几句,她便全盘招了”

谢妈妈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你猜怎么着,那船是她故意拔了塞子才漏水的,她也是被王夫人逼的,身上大大小小好多暗伤”

清婉心想,糟了,接下来就会轮到她了,此刻最担心的是,会被怎么处置。

“那主子爷是怎么罚她的?”

“主子爷还没回呢?项管家罚她去庄子上了”

听得这个结果,清婉便不那么怕了。

她随嬷嬷去厨房用过晚膳后,又回了自己屋里。

小琴去庄子上了,清婉的心中生出一丝羡慕来。

听得老一辈的嬷嬷说,干不动活的嬷嬷们,得了主子欢心的,能去庄子上养老。

庄子上除了劳作辛苦些,却没有这些主子们的勾心斗角,干完一天的活,睡觉都踏实。

若自己能在庄子上熬个五年,到了二十三岁赎身出去,就能自由安生的过日子。

她期盼着也能被打发到庄子上去,这样一来,二少爷宠着通房的谣言便不攻自破。

林冷殇的清誉不会受损,自己也能因着这番过错,离了这个是非旋涡,这实在是一个两相受益的法子。

可是,等了几天,罚她去庄子上的命令不曾下来,主子依旧对她冷着脸,像是这件事不曾发生般。

清婉有些焦虑了,不能躲去庄子上,那落水的戏码就会时不时来一出。

她这颗棋子,王夫人哪天心血来潮就会动一动,运气稍微差一点,小命就交代出去了。

思来想去,还是保命要紧,清婉决定主动去请罚。

……

月明星稀的夜晚,林冷殇书房外。

清婉先在屋外酝酿了下情绪,眼角翻出点泪花来,才端着碟糕点走了进去。

放下糕点后,她没有急着离开,而是在静静的立在一旁,用帕子擦了擦眼角。

看书的光线被清婉挡了大半,林冷殇手中捧着竹简,淡淡开口:“有事?”

清婉便顺势跪了下去,“奴婢自知有罪,损了主子爷清誉,现在外头的人都说……”

林冷殇也不看她,还是那样淡淡的语气,反问道:“都说什么?”

“说主子爷坏了规矩,太过宠着奴婢”清婉压低了声音。

林冷殇这才放下手中的竹简,用玩味的眼神审视着地上的人。

他伸出手指,慢慢的勾住清婉的下巴,然后猛的一用力,强迫她抬起头来。

“哦,爷都怎么宠你这奴婢了?”

清婉被这么强迫着直视林冷殇,顿时红了脸。

主子爷待他一直都是冷的跟块冰似的,有没有宠爱外头的人不明白,她还不清楚么。

“奴婢失言,是外头那帮子嚼舌根的乱说,为了主子清誉,奴婢自请去庄子上干活,堵了这帮人的嘴”

林冷殇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他收回勾着她下巴的手指,没有了玩味的心思。

“你就这么不想待在这院里?”

清婉虽知主子怒了,但跟性命比起来,其他的都不打紧。

留在这定安院里,又被王夫人盯上了,早晚没命,便鼓起勇气,“求主子爷成全”。

恐怖的一阵沉默。

清婉跪着匍匐在地上,不敢抬头。

林冷殇由怒转冷,嘴角勾起个冷冽的弧度,继而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道“好啊,如你所愿!”

清婉听得这几个字,长长的舒出口气,这个是非窝,她终于是能跳出去了,“多谢主子爷恩典”

……

项甲牵了马过来,摇摇头:“哎,今天这马又要遭罪了”。

每每主子不开心,就会骑马使劲鞭挞,狂奔起来主子才会舒心些。

他默默的跟在林冷殇后面,小心询问:“主子,真送苏姑娘去庄子上?”

他没觉得主子厌倦了苏姑娘啊,前些日子才巴巴的从众人眼皮子底下救了她。

这就令他有些糊涂了,不知道要不要将苏姑娘送过去。

“自然要送去,挑个最苦的庄子,家养的雀儿,能在雨里扑腾几日”

林冷殇低声冷笑,这想方设法躲着他的丫头,不在外头受些磋磨,是不会心甘情愿窝在他院里的。

项甲会意,也跟着赔笑起来,“奴才明白”

……

翌日清晨,清婉背上昨晚就收拾好的小包袱,迈着轻快的步子,随项甲上了马车。

随着车轮缓缓的转动起来,外面的景色从拥挤的街道,变成了郊外绿的树,青的草。

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清婉不自觉的哼起了小曲。

远离了是非窝,离赎身出府的日子还会远吗?

唯一遗憾的是,老太太和大小姐赏的东西,被扣下了,不过她有月利银子傍身,也够用了。

马车在小道上颠簸了两个时辰,终于停了。

清婉推开车帘,欢快的蹦下车来,“总算到了,多谢项管家”

项甲瞧她这一脸高兴无知的样子,摇摇头,“苏姑娘若是想回府了,就给我捎封信”

“……”

回府?那是不可能的。

一个领头的谢婆子见了清婉,热情的过来招呼:“姑娘这一来,咱们庄子上顿时添了不少活力”。

果园正是用人的时候,年老的婆子到底干活不利落,正需要这样年轻的姑娘来顶上去。

这个庄子上的人,多是遭了主子厌弃,或者是犯了大错的,才会罚来这里,庄子上已经很久没进新人了,干活的人手严重不足。

清婉这一来,可给婆子们解了燃眉之急。


晚膳间,看到桌上精致的菜式,尝到那熟悉的味道,林冷殇顿了顿,旋即露出一抹笑来。

本欲晚些禀报的项甲,明了这件事是办对了,主子的心思,他还是能猜出几分的。

清婉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,时不时就往嘴里送点吃的,在庄子上她压根没吃饱过。

直到吃撑了肚子,清婉才回到原来的房间。

她离开半年,房间里竟还是原样,只多了点点灰尘,连她之前留下的首饰,都还在盒子里躺着。

她将盒子里的那对素银手镯取出,这是大小姐赏的,能值个七八两。

等找个机会秉明主子,这些个物件还是拿回家去,早点变现的好。

现下她的愿望就是在赎身之日到来前,凑齐一百多两银子,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,四年而已。

房间久不住人,清婉便开始收拾起来,洒扫间,项甲过来寻她。

“苏姑娘,在屋里吗?主子那等你过去伺候呢”

清婉没想到回来的第一日就被主子爷点名了,她开了门,委婉的拒绝。

“奴婢这个样子,实在不宜贴身伺候,项管家,您差个体面的丫头过去罢”。

项甲看着她不懂上进的样子,直摇头。

“姑娘糊涂,能接你回来,那是主子天大的恩典,你不思图报,只一味躲着,就不怕被送回庄子上?”

刚才是林冷殇亲口吩咐,着人过去伺候,这府里除了苏姑娘,主子也没让人贴身伺候过呀。

况且院里何时有过体面的丫头,都是些粗使的婆子。

清婉一听回庄子上,顿时紧张起来,可这大晚上的去伺候主子,倒不是怕那档子事,横竖已经有过一回,也不是什么清白身子。

只是现下自个儿又黑又瘦,恐遭了主子厌弃,将军府再无她容身之地,转头就被扭送回庄子上。

她转念一想,便有了主意。

“项管家,你且等我收拾收拾”

清婉倒不是去涂脂抹粉了,而是转身去了厨房,端起那烈酒烧刀子,咕咚咕咚猛往嘴里灌。

烈酒火辣辣的,呛得她眼睛跟眉毛都拧到了一处,灌完酒,她顺了顺喉咙,就伸出双手用力的去拍打脸颊。

拍打了没一会,黑扑扑的脸上就露出了少女般的红晕,竟比上了胭脂水粉还自然耐看些。

都说酒壮怂人胆,因为第一次不好的记忆,只要主子爷靠她太近,清婉就会紧张起来,本能的去抗拒。

来定安院的第一晚,她就是太过紧张,遭主子赶出了房间。

从今往后,清婉得靠在这棵大树下,熬过四年,凑足赎身银子,今晚的表现,不容有失。

项甲领着清婉进了主子的房间,便轻轻的关上门退了出去。

清婉在来的路上,已觉走路一深一浅,这会子酒劲上来了,她努力的摇摇头,让自己清醒些。

进了寝室,清婉微微躬身行礼:“奴婢给主子爷请安”。

她在原地低头等了好一会,也没等到个答复。

清婉便抬起头,用迷离的目光寻找林冷殇的身影。

林冷殇正在不远处用玩味的眼神审视她,见她身形如此瘦弱,他微微蹙起了眉头。

才去庄子上几个月,竟被折磨成这副样子,庄子上的管事,怕是不想活了。

他全然忘了这都是自己吩咐下去的,只怕那管事不下狠手磋磨些,又会被罚办事不利。

清婉远远的候着,恍惚间,觉得前头有人在朝她招手,她便大着胆子,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。


走到林冷殇跟前,她低头垂眸,轻声道:“奴婢伺候主子爷歇息”

见林冷殇没有其他指示,她便大着胆子,如往日般,主动上前,抬手去解林冷殇的扣子。

因她个子小小的,比主子矮了一头,林冷殇又并未弯身迁就她,这解衣襟扣子的动作,就颇为别扭。

她仰起头,解扣子的动作不减,小嘴嘟呶着:“这扣子怎么在晃”,眼神变得越发迷离起来。

林冷殇的视角下,她这副模样,却可爱的紧,撅着小嘴靠近他,手还不老实的解他的扣子。

他的喉结不自主的滚动着,这久旱的身子,禁不得半点撩拨。

清婉解了半天扣子,才解了两粒,她手心冒汗,全身燥热起来,这猛灌的烧刀子果然厉害,酒劲一发出来,险些令人站不稳。

眼瞧着将开未开的第三粒扣子,她一个没耐心,用力一扯,将自个儿,整个扯进了林冷殇怀里。

立在那木桩子似的人,再也经不住这番撩拨,一个拦腰横抱,两人往榻上倒去。

靠近了,林冷殇闻着这一身酒气,看着怀里晕乎迷离的人,忽然冷了脸,眼前的这个人,到底是因为醉酒在这,还是诚心悔过感念他的好了。

他顿了顿,没有急着动作,而是俯身问她:“你是谁?”

清婉指了指自己,天真的笑起来:“苏清婉”

“爷是谁?”

清婉又指了指林冷殇,笑靥更浓:“二少爷”

她笑起来眉眼弯弯,就像月亮一样,两个小酒窝在旁映衬着,显出少女的娇憨可爱来。

林冷殇轻抚她的眉眼,这样的笑容,他梦到过不止一次。

清婉也学着他的样子,温柔的用指腹摩挲着他的眉骨,似要抚平他微微蹙起的眉。

两个人越靠越近,彼此呼吸急促起来,林冷殇靠近她耳边轻轻吐气:“可愿意?”

清婉被这样一问,似是清醒了,她收了娇憨的笑容,郑重的点点头。

待得到她心甘情愿的允诺,便是干柴遇烈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

清婉醒来,已是第二日清晨,她头痛的厉害,掀开床帘,才惊觉这是主人的屋子。

伺候的第一晚,她便犯了不能在主子床上过夜的规矩。

“苏娘子,您醒了,奴婢伺候您洗漱”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,端着洗脸水进来。

清婉理了理凌乱的睡衣,淡淡的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奴婢小芸,是项总管安排贴身伺候您的”小芸恭恭敬敬的答。

清婉见她小脸圆润,眉目间,倒是个看着就喜庆的丫头。

待收拾妥当,清婉便带着小芸去了厨房,才入厨房门口,谢嬷嬷迎了出来。

“姑娘可别再来厨房倒腾这些食材了,项管家吩咐了,您以后就专心伺候好主子,不可再让这些个杂事累着您”。

清婉确实也累,此刻除了醉酒后的头疼,浑身酸痛,腿也发软,遇着这血气方刚的武将,她隐约记得昨晚自己不争气的求饶了。

小芸刚扶她回了房,主子爷的赏赐就下来了。

项甲端着个用红布盖着的托盘,笑盈盈的进来道喜。

“恭喜苏娘子,这是主子爷早上赏的”

清婉端坐在椅子上,面有倦容,淡淡的道:“有劳项管家了”

小芸便将那托盘端了过来。

待项甲退出了房间,清婉才掀开托盘上盖着的红布。

一对赤金龙凤手镯,做工精美,用料扎实,一看就是从库房精心挑选过来的。

清婉翻过镯子的侧面,果然细细印着个林字的印章。


“无妨,我是故意的,你别说出去”说罢,清婉还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

“可主子爷那边……”

毕竟通房最要紧的就是容貌,苏娘子这样当真不怕被厌弃么。

清婉见她这副着急的模样,也怪自己没提前告诉她,便宽慰道:“主子爷那,我自有交代,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,将那花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”。

小芸不明所以,却还是照做了。

主子从石拱门进院子时,清婉跟往常一样在院门口候着,她微微侧身,只稍稍低了头:“给主子爷请安”

林冷殇眼角的余光瞥见她一脸的红疹子,却不见她有丝毫慌乱,他微微蹙眉:“怎么回事?”

清婉用帕子遮了遮,象征性的扭头往旁边躲:“寻常的花粉过敏罢了,不打紧的,只需三两日便可自行消退”

见主子爷不再问话,清婉快步跟了上去,主动再次开口。

“奴婢这副样子,这几日怕是不能伺候主子了,可否容奴婢回家探望,细细算来,奴婢已有大半年未归家,也不知父母身体如何”

说罢她叹叹气,露出个思乡的愁容来。

林冷殇转过头来,打量了她几秒,而后有些无奈的摇摇头。

这院子里哪来的花,不过是她躲着的借口罢了,看来这几日,确实磋磨的她过狠了。

他摆了摆手,将后头的项甲召唤过来,“你去准备下,不必太过张扬”

抬了通房,第一次回娘家时,主人家一般会备些礼物的。

听得林冷殇这样吩咐,清婉换上了笑脸,娇声道:“多谢主子爷体恤”

……

晚上,清婉在收拾明日回家的东西时,从柜子里翻出大小姐赏她的一对素银手镯来。

除却这些年存的月例银子,这对手镯就是最好变现的赏赐了,得想个办法弄回家去,给日后赎身的银子当添头。

第二日清早,清婉趁林冷殇还未出府,便掐着点过去了。

待林冷殇用过早膳,准备往外走。

清婉便瞅准了时机,立在外边的过道上,微微侧身行礼。

“主子爷,大小姐送奴婢的手镯圈口太大了,奴婢能否拿回家孝敬母亲”

林冷殇正风风火火的往外面走,也没细细听她说的什么,只微微点头,便同项甲出了院子。

成了,一对手镯马上就能变成白花花的银子了,属于她苏清婉的银子。

……

初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,格外温暖,让人的心情都变得更好了。

清婉早已收拾好回家的包袱,穿戴整齐,在屋里候着了。

不多时,便有府里的小厮来报:“苏娘子,马车在外头备好了,您随时可以出发”

往日归家,清婉都是背个小包袱,步行回去的,这次不一样了。

有专门的马车送回去,还能带上府里赏的东西。

听得来报的小厮说已经准备妥当,清婉哪里还有心情继续磨蹭,挽起身边的包袱,直接跟小厮出了院门。

将军府的侧门角,候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。

清婉掀开车帘,躬身入内,只见马车里大大小小堆了好多东西。

有上好的料子,有瓜果点心,有油米蛋肉,东西虽然又多又实用,却一件好折现的都没有。

苏家离京城不远,就在城外的近郊,马车行了半个时辰,便到了。

屋里只有薛姨母一人,苏世入了学堂,还未到下学的时辰,苏乾还在街上摆摊未归。

马车在一幢破旧的茅草房子前停下来,清婉下了马车,朝赶车的小厮道:“有劳小哥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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