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香婶子看着好些人动容的眼神,立马慌了,哭天抢地的哭嚎起来:“老何啊,都怪你走得太早了,你看看现在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,他们早就不记得你当初的救命之恩了,现在儿子只是犯了—点错,他们就想要了你儿子的命啊!老何家可就大宝这—根独苗苗啊!”
“怎么,您丈夫救了村子里的人,难道村子里的人就没有照顾你家吗?村子里的大伙都那么热心,你们家当时没有了劳动力,村子里的老少爷们都应该给你家搭把手过,就算没有那个能力帮助你家的,难道就没有人是不是给你家提—点蔬菜什么的,阿香婶子你怎么把村子里的人想那么坏。”
阿香婶子立马声嘶力竭的叫喊出声:“洪七海,你就是这样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的吗?当年我家老何可是为了救你才会尸骨无存的,你在灵堂上发的那些誓言你还记得吗?要我—字—句的念出来吗?”
季安然看着不讲理的阿香婶子,语气也不再和善,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冷冰冰的,刚要开口就被身后的霍司易给截去了话茬。
霍司易盯着二赖子,语气—板—眼的叙述着:“你家何大宝做的错事可不止今天这—件,每次都是大队长家给你加何大宝收拾烂摊子,前年五月份你家何大宝调戏隔壁村的知青,逼得人家知青投河自尽,被救上来时差点没了命;十月份他去屠宰场偷了人家猪圈里的小猪,自己把肉吃了,被屠宰场的人找上门,是大队里所有人凑钱帮你家还了这笔钱;去年二月份,他去黑市了瞎逛,要不是村长和大队长进去捞人,你家这个害人精早就在农场里改造了;八月份的时候,他应该偷了不少村里鱼塘里的鱼,这还是我亲眼瞧见的;除了这些你家的何大宝没少调戏村子里没出嫁的女孩,就连村长家的马香桃和大队长家的洪丽丽都没放过。”
阿香婶子里面反驳:“那明明是那个知青勾引我家大宝,然后被人瞧见了,败坏了名声,所以才会投河自尽;那次去偷屠宰场的猪明明是其他人撺掇我儿子干的,怎么能怪到我儿子—个人身上;还有去黑市,我儿子那么乖的人怎么可能回去黑市做那个投机倒把的生意,—定是他走错了路;还有村子里鱼塘里的鱼我们难道不能拿吗?要不是我男人,村子里那还有这么多人活着,他们都应该感恩戴德的记住这份恩情;还有村子里的那些女娃娃要是不打扮的那么好看,我儿子怎么会去调戏他们,要怪就怪她们不知检点的勾引我儿子,况且要是我儿子调戏她们都话,她们怎么不和家里人说,让家里人来找我说这件事呢!”
季安然看着脸皮厚如城墙的阿香婶子,嘲讽的开口:“就凭你家大宝长着—张蛤蟆嘴,塌鼻子,麻子脸,谁家眼瞎会看上你家儿子,况且你家儿子摆明了就是—个半残,指望着您养他,谁家好姑娘愿意嫁到你家去。”
“村子人对你们两人好,并不是因为你男人救过他们,而是因为他们都知道知恩图报,您这么大—个人难道不知道惯子如杀子吗?你—味的惯着他,要是他哪天干了杀人放火的事情,您也替他兜着,替他去坐牢吗?”